私人侦探_成都舞厅有偿陪侍泛滥

已有 128 次阅读2014-2-4 21:53

    原帖在这里:私家侦探费用 有这样一群女性,舞厅营业的时间就是她们上班的时间,她们在舞厅要做的事情是陪客人跳舞,十块钱两曲或三曲不等,日薪可达到四百,月薪一般四、五千,最高可上万。这种舞被前来玩的人称作“沙沙舞”,实际上跳舞的男女紧紧抱在一起,仍由请舞者抚摸;这样的舞厅几年前叫做“洞洞舞厅”或称“地下舞厅”。如今,这些舞厅不在“地下”,而愈加公开明朗地开设在成都市几条主要街道。
    春节过后,记者根据线报,对成都市各大舞厅进行了暗访。
    西郊舞厅
    “十块钱三曲舞,可以随便摸。”记者听到这句话时还真不相信,直到在没有灯光的舞池中看到这一幕幕才不禁哑然。
    2月17日下午3点刚过,记者根据线索找到西郊舞厅。这间舞厅其实对一个熟悉成都的人来说很容易找到,就在一环路西三段。在舞厅不远处,记者就听到煽情的舞曲声。记者的前边,几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闪着彩灯的楼下,那里是舞厅的入口他们正买门票。门票不贵,只有三块钱,午场的营业时间是一点半到五点半,晚场是七点半到十一点半。上至二楼,就是舞厅。舞厅里灯光昏暗,入口处是喝茶的地方,里边更为昏暗的就是舞池。舞池四周都是人他们都站着,中间围着柱子的则是那些跳舞的男女那不是跳舞,而是在蠕动在那样的黑暗中,两两相抱,两者与两者又紧紧挨着,没人知道他们做着什么。几个保安轮流在蠕动的人群周围转着。四周站着的大多是陪舞小姐,舞曲一完,会有一点灯光闪烁起来,她们全都笔挺地站着,座位上的一些也会跟着站进她们的队列中。在闪烁的灯光里,男人们会依次走过她们面前,挑选着自己合适的舞伴。记者走过一圈,数了一下,站在周围的有76名陪舞小姐,总人数估计有250人。
    记者在舞池走动的过程中,连续被几个陪舞小姐拉住,记者表示刚刚跳完,而其中一个三十四、五岁衣着暴露的陪舞小姐对记者说她没有穿内衣,愿意提供一切服务。
    据一陪舞小姐说,来这里陪舞的大多在三十岁左右。根据记者观察,最小的有不超过二十岁的女孩,大的有四十多岁的家庭主妇;来跳舞的男性绝大多数是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的已婚男人,最大的有一位头发花白的六十多岁的老大爷,当时他正抱着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孩。
    上述陪舞小姐进一步告诉记者,来这里陪舞的女性大体分为三类:一类是婚姻破裂的离异单身女性,出来找点感觉,同时挣点小钱;另一类纯粹是出卖身体,在舞厅找客人,一般起价五十元,就是常说的“快餐”;再一类就是出来兼职的及部分学生。
    记者了解到,由于这家舞厅的缘故,旁边两家旅馆开设的钟点房生意相当好,记者调查的两家旅馆当时已经满员。据介绍,旅馆房间“设施齐备,干净卫生,很安全”。一男性客人说“那里真的不错”。记者从旅馆服务员处了解到,这里生意好“的确是因为这家舞厅,开房的通常就是跳舞的”。
    虹虹舞厅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是记者对通锦桥路华诚大厦三楼虹虹舞厅的感受。这个舞厅大概四百平方米,空间显得比西郊舞厅小得多,据陪舞小姐说,它是成都所有舞厅影响最大的,每天都人满为患。
    记者带着好奇心于2月21日晚八点来到虹虹舞厅。交了三块钱的入场费走进舞厅,舞厅的环境和设备并不好。已经开场半个小时了,并没有很多跳舞的人。记者慢慢顺着舞池数了一下,陪舞小姐大约有150人,大多在三十岁以上。门口陆续走进一个个男人或者女人,十多分钟以后,舞场便站满了陪舞的和跳舞的人。八点半过后,舞池已经挤得水泄不通,此刻要想再绕着舞池转一圈一定会费很大的劲。陪舞小姐排成整齐的一列,有时分成几列排在舞池周围。年轻漂亮一点的通常站在光线不太昏暗的舞池前边;年龄大的并且不太漂亮的常常站在舞池后部黑暗处,她们通常穿着裙子,着妆暴露,举止开放,会主动询问你要不要跳舞,有的还强行拉着对方。
    这里的陪舞小姐年龄层次较为明显:25岁以下,30岁左右以及40岁左右的基本各占三分之一。来这里陪舞的最大的有五十多岁,最小的不到十八岁。男性舞者3040岁的居多,最大的有六十多岁,最小的不到二十。据一位刘姓陪舞小姐说,这家舞厅开了至少有三年了,在所有的舞厅中,这里的生意最好,来的人最多,而今晚的生意只是一般情形,一般下午的人更多一些,有时候连站的地方都不容易找到。
    九点钟的时候,整个舞池的人至少400人,而舞池的面积估计只有三百多平方米。
    一位来自新疆的自称姓吴的陪舞小姐告诉记者,她来这里快三个月了,经朋友介绍到这里的,刚开始是由于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而暂时为了生计来陪舞,而现在她已经没有打算再考虑找别的工作,在这里每天至少有两百块的收入,而且也不是累。“先挣点钱再说吧。”她笑着说,“只要我坚持原则,客人不过分就OK。”记者问她坚持什么原则,她说这个原则就是“不出卖身体”。事实上她今年刚到23岁,从学校毕业不到一年时间。
    “刚开始来的时候一点不习惯,为此我哭了两周。”一位不到十八岁的贵州女孩告诉记者,“我亲眼看到两个人在里边(舞池)做那种事。”她的眼神忧戚,但偶尔露出的笑容掩藏不住少女的纯情与朝气。“我不会跟着客人到里边跳的,”她接着说,“我一般就在这里(舞池前边),如果客人硬要拉我,我就不跳了。”她很身材瘦削,给人的感觉是营养不够,或者疲倦。
    “你没去找别的工作吗?”记者问。
    “找过,可我没学历没技术。”她有些无奈,“我想去卖衣服。”
    “你身材好,应该没问题。”记者说。
    “现在不想找了。”她轻轻地叹着气,“父母离了婚,还有两个弟弟上学。”
    “那你爸爸妈妈知道吗?”记者问。
    “爸爸知道,弟弟不知道。”她说,“爸爸常常提醒我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这里很混乱,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做。”一位刘姓陪舞小姐说。她离了婚,看起来有四十岁。她来自重庆,到成都陪舞快两年了,每个月的收入有三千多。“没办法,为了照顾残疾弟弟和年迈的母亲。”她摇摇头,苦笑着说。
    大茜亚舞厅
    “一晚上一、两百不算什么,一般可达到三百,我最高挣到四百多。”一位二十三岁的陪舞小姐对暗访的记者说,“一个月四、五千很正常,象稍微开放一点的(陪舞小姐)一般六、七千。”这位小姐通常在位于成都市一环路北一段的大茜亚歌舞厅陪舞。
    2月23日晚11点过后,记者来到大茜亚歌舞厅,在入口处花了八元钱买了一张门票,因为是第一次来这里,按照售票员的提示直接上了三楼。这层楼有歌厅,台球室,还有就是记者早已耳闻的舞厅。整个舞厅灯光昏暗,但明显分成两部分,一边是摆满桌椅供客人休息观看表演的地方每张桌子都坐满了男男女女;另一边就是舞池,相比之下,舞池里聊聊几人,并没有先前人们传说的那样“陪舞小姐既多又年轻漂亮,生意火暴得很”的场面。记者跟着几个年轻人下到二楼,这里人来人往,过道旁边也有一个售票点,里边同时传来舞曲声。记者走进去,才发现二楼才是真正的“生意火暴”的舞厅。舞厅面积至少有两个篮球场大小,昏暗的光线里人头攒动。舞池周围整齐地站立着或穿着暴露性感或打扮保守的女性。
    记者挑选了一位上穿白色衬衫下穿牛仔裤的陪舞小姐,她站在众多陪舞身后,高挑的身材稍显单? W呓?璩兀??鲇谙肮咝缘厮?执钤诩钦叩募缟希?幢阏庋???牧吃谌绱私?木嗬胍参幢豢辞宄?T诩钦叩难?氏拢??嫠呒钦撸??侨ツ?2月经朋友介绍到这里(大茜亚)的,先前有一份工作,但收入很低,她来做陪舞小姐纯粹是为了这里可以轻松获得的高收入,她不会答应客人的其它要求的。记者问客人的什么其它要求时,她笑了笑并未作答。记者向四周瞧了瞧,跳舞的男女互相紧紧抱着,人与人之间没有间隔,全都挤着一团。据这位陪舞小姐介绍,这里陪舞是10块钱两首舞曲,包场一般至少100元。
    “刚刚有个客人很大方,给了我一百块。” 她说。
    “那今晚你不是挣了好几百?” 记者问。
    “我来得迟,快到九点才来的。”她说,“还不到两百块。”
    “你每天都来吗?”记者问。
    “一般晚上都在,下午场有时候来。”她说。
    “那一个月下来有三、四千吧?”记者问。
    “至少是那样。”她的语气十分肯定地说。
    大茜亚舞厅晚场营业到凌晨一点,记者到这里的时候跳舞高潮已经过去,但舞厅里仍然至少有三、四百人,有一半应该是陪舞小姐。记者在场内转了一圈,周围的沙发里坐着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而每当记者经过那些陪舞小姐身旁的时候,她们都要抬起头来看一眼;有的故意打开手机借助屏幕灯光对方可以隐约看清一点她的脸。
    记者在观察了一会之后,请了一位身穿黑色裙子的女孩,身材和先前那个女孩差不多,但明显要丰满得多。她首先问记者,“你是第一次来这里?”记者如实回答,并且说花了八块钱的门票。她马上解释,“这包括了三楼的,一般来这里跳舞的只在二楼门口处买五块的票,这里11点前也有节目表演。”据她介绍,这里的档次在成都来说是比较高的,人也特别多。她一般都在这里陪舞,但不是每天都来,月收入平均六千左右。她还告诉记者,有些除了陪舞外,还出卖身体,这样月收入会在七、八千左右。
    红光舞厅
    “只要对方给钱,无所谓。”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直接告诉记者,“我现在没工作,很需要钱养家,跳舞就是我目前的工作。”她每天准时来这里,然后准时回家,实在疲倦了就给自己放假休息。
    “如果舞厅被关闭,我们就只有失业了。”一位来自西安的离婚女士说,“年龄大了,找什么工作都困难。”她的语气中多少透出一点无奈。她四十一、二岁,来成都三年多,经朋友介绍一直在这里舞厅陪舞。在这之前,和大多数陪舞小姐一样,她还不知道有这么快捷的挣钱方式。
    “你不怕朋友家人知道吗?”记者问。
    “这里也没什么朋友,家人不会知道的。”她补充说,“我经常转场,为了避免感情纠葛。”
    这是在位于八宝街的红光舞厅采集到的情况。
    走进这家营业至少三年的舞厅,如果不是舞曲声声,根本不会被看出有人来这里为了跳舞。这个舞厅被摆放的茶桌占去一大半,剩下的舞池很小并且很黑。据记者观察,来这里的男性大多上了年纪,陪舞小姐多在四十岁左右,二十多岁的只有四、五个。一个有趣的现象是,一般陪舞的和到这里跳舞的人都显得很熟悉。
    双桥大厦
    从陪舞小姐口中得知,成都东边的双桥子附近舞厅较集中,有影响的要数东桥茜亚和天乐。2月26日下午,记者暗访了位于经华北路的天乐舞厅。天乐舞厅在双桥大厦三楼,这里门票三块一张,楼下的售票处显眼处贴着“限售530张”。走进这幢大楼,首先给人的感觉是陈旧。上到二楼,记者看到这里也是一家舞厅新思维舞厅,正准备进去的时候,门口的人提醒“你的票是三楼的”。他进一步说,这里两块一张,小姐很漂亮。记者称先看看,过会再下来。
    三楼的天乐舞厅空间可与西门的大茜亚相比,但设施和环境差得多。三点过后,人逐渐增多,灯光暗淡下来。陪舞小姐和其它舞厅的一样站成一列列的,供来这里跳舞的人选择。这里的陪舞小姐年龄差距很大,层次不太分明,用一陪舞小姐的话说就是“成分复杂”。
    一位二十四岁的陪舞小姐对记者说,工作日在城内上班,周末和晚上来这里跳舞。另一位陪舞小姐大概三十五岁,她来这里的除了跳舞外,还可以陪客人上床,通常为一百块。
    舞厅内的人显得有点拥挤,人数少说也有六百人。
    四点的时候,记者来到楼下的新思维舞厅,穿过阴暗潮湿的之字形过道,呈现在眼前是一片黑压压的人群。这里的空间要比楼上的小得多。记者在此并未停留,而是寻找这两家舞厅的安全通道。顺着另一个出口下去,地下室又有一家叫做恋曲2000的舞厅。记者借口找人走了下去,舞厅一片黑暗舞池根本就不见灯光。跳舞的人全都挤在靠里边的一角。
    无法回避的事实
    这些舞厅的存在以及这批陪舞小姐的存在给当地政府和相关部门提出了几个至关重要的社会问题。其一,安全问题。记者暗访的几家舞厅都存在危险因素,这包括安全出口、消防设施、设备陈旧、灯光亮度、严重超员等,通锦桥的虹虹舞厅及双桥大厦三家舞厅最为严重。其二,社会道德伦理及女性地位问题。众目睽睽下进行交易(性器官接触);中、老年紧抱女儿孙子辈;女性被男性随便乱摸等。其三,个人所得税问题。陪舞小姐的月薪通常超过4000元人民币,最高可上万。既然她们把陪舞当作一种职业,根据国家相关法律规定,这笔灰色收入远远高出交纳个人所得税的额度(国家最新个人所得税起征点为1600元)。其四,陪舞职业化问题。据记者了解,做陪舞的女性中至少有90%为失业或无业女性,是准时到舞厅陪客人跳舞,给自己实行上下班制度,也就是说,她们以此作为职业。在暗访过程中,记者从一陪舞小姐口中得知,去年十月开业的美亚茜亚头几个月专门请了一批女孩做陪舞,底薪是1500元。“我就是从服务员转为陪舞的。”来自卢州的罗小姐告诉记者,“因为薪水比较高,自愿的。”后来从一服务员那里得到证实,他说,现在舞厅会给这些小姐每场50元的补助,客人多的时候还会从另一家舞厅拉一些小姐过来。其五,陪舞规范化问题。陪舞尽管没有得到社会以及法律、道德上的支持,但有至少超过一半女性是由于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而经朋友介绍来陪舞,对她们来说,陪舞仅仅是一个过渡期。她们会尊重自己同时也尊重客人的选择,通常不会更不愿意在陪舞的时候遭到性侵害或者疑似性侵害,如果客人实在无理,便会选择不跳。而另外一部分女性正好相反,陪舞是为了她们进一步实施活动,通常收费在50至200元之间,舞厅和周围的钟点房给她们从事卖淫活动提供了方便和场所。其六,女性失业问题。调查中,记者发现,跳“正舞”的女性一般是下岗职工或者失业者,她们的年龄通常在35岁到45岁之间;35岁以下的一般处于待业状态中;一小部分女性是对自己的职业不满意而辞职做陪舞。其七,法律问题。公众场合大跳贴身舞,除了密切的身体接触还有“性”的参与,直接地说,大部分人跳舞不是真正目的,而是在公众场合进行性交易,这和直接嫖娼又有不同。
    相关链接
    舞厅共性:被调查的这些舞厅都设有茶座,寄包处和女性更衣室;舞厅灯光暗淡,人多的时候通常更黑;舞厅设施除了大茜亚、美亚茜亚及东桥茜亚外,其它都较差;消防设施不齐备,安全通道通常只有入口处开放;舞厅密闭,人员过多,没做限制;有多个保安巡视,但对不文明现象并不制止。
    陪舞小姐一般为独身或离婚女性,没有职业或失业待岗;有三分之一的女性纯粹陪舞,剩下的三分之二从事色相或活动,大多数可以从她们的着装分辨出来。
    “蓉城各大小歌舞厅有伴舞小姐,有些女子见有单身男子来舞厅跳舞,便主动上前陪舞,并做出各种各样的挑逗动作,引诱单身男子与她们到舞厅内黑暗处进行交易活动。”针对蓉城歌舞厅这种现象,记者采访了四川社会主义科学院社会研究所副所长胡光伟教授。对舞厅这种不健康的文化现象,我们社会历来是持反对态度的。文化市场管理工作,一直提倡健康、有益的文化活动,为全市人民服务,坚决打击、淫秽的违法现象。
    从社会学角度胡教授认为,需求决定了市场,人们在紧张的工作之余,需要从巨大的压力中释放自己,放松自己就需要寻找减压方式,歌舞厅也就应运而生。但是如果以歌舞厅为幌子,进行活动,那就属于法律范畴,是违法犯罪行为。胡教授认为,欲望本无罪,只是满足需求的方式和手段不同。歌舞厅这个事物从本身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如果在歌舞厅里挂羊头卖狗肉,从事活动和交易,那么这样的歌舞厅就应该取缔,以净化社会环境。歌舞厅的艳舞表演和带有味道的“砂舞”,使其生意火爆,这让我们看到,社会上一些人缺乏健康、积极的休闲娱乐。个别经营者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引进低俗、“香艳”的歌舞表演,企图以此来“招财进宝”。有关部门应双管齐下,一边引导群众尤其是社会闲散人员、外来务工者参加积极健康的娱乐活动,一边加强对歌舞厅等娱乐场所的监管。同时,对各种形式的淫秽表演、交易行为进行严厉打击。
    公安、文化主管部门、工商行政管理机关应加强对文化娱乐场所的管理力度,规范市场行为,严厉打击非法歌舞厅。同时,对社会生存能力差的人实行专业技能培训,拓宽就业渠道。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国民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进一步转轨,就业格局又发生一些变化,尤其是城镇流动人口的急剧增加以及一些国有大中型企业因亏损倒闭而出现下岗职工的大幅度增多,极大程度影响到了现今的就业形势,政府应当采取更加灵活的政策,广泛开展职业培训,努力发展社会保险事业,积极解决这部分人的就业和生活出路问题。
    四川嘉世律师事务所邓明攀律师认为,根据新《治安管理条例》第三十条严厉禁止卖淫、嫖宿暗娼以及介绍或者容留卖淫、嫖宿暗娼,违者处十五日以下拘留、警告、责令具结悔过或者依照规定实行劳动教养,可以并处五千元以下罚款;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营业性质的娱乐场所,提供有偿陪侍都属于违法行为。歌舞厅对从事活动的人员包庇、容忍,负有不可推卸的管理责任,情节严重的还可以追究其法律责任。伴舞女如果有进行性交易行为的当以卖淫罪追究其法律责任。“砂女”卖艺不卖身,但是她们有过间接性接触,律师认为,法律上还没有对这样的行为进行明确的界定,但是如果有了钱与色交易这个事实,就应该适用于《治安管理条例》。对于从事卖淫、嫖娼和以营利为目的的陪侍也要受到我国新颁布的治安管理处罚法的相应处罚。
    成都市文化局文化市场处稽查队陶姓官员称,对这一类型的舞厅我们会同公安部门予以坚决查处。去年,我们就对成都市文化市场进行过净化和打击,处理过有从事交易的歌舞厅,比如红光歌舞厅有查处纪录,但是从事交易现象有抬头趋势,我们将继续会同有关部门进行处理。
    成都市公安局治安大队称,成都什么地方有这样的舞厅都不清楚。
    营业性歌舞娱乐场所管理办法
    (1993年10月14日文化部令第六号颁布施行)
    第三章 场地与设施
    第十条 开办营业性歌舞娱乐场所须具备下列条件:
    (二)场内亮度:舞厅不得低于4勒克司,歌厅、卡拉ok厅不得低于6勒克司,包厢亮度不得低于3勒克司,包厢必须有透明门窗;
    (三)歌舞厅扩声系统的声压级,正常使用应在96分贝以下。场外噪声不得超过《中华人民共和国城市区域环境噪声标准》中的有关规定;
    (四)营业性歌舞娱乐场所的灯光、音响技术要求必须符合国家及文化部行业标准。
    第十一条消防设备齐全、有效,放置得当,并备有应急照明设备。
    有两个以上保持畅通的出入通道。太平门用红灯标示,向外开启。
    第四章 经营与管理
    第十五条 经营歌舞娱乐场所不得违反下列规定:
    (二)售票数和入场人数不得超过核准登记的定额;
    (三)不得接待18岁以下未成年人;
    (四)不得用或变相的方式服务,或用此方式招徕、陪随顾客;
    手记:除了郁闷还很痛心,在那样的场合中,我无法快活起来。不是因为那里有些漂亮的女孩,不是因为那里太多男人的寻欢作乐,我看到的更多的是女孩的流露出的一种无奈的眼神。抱着我的那个女孩有着单纯的笑容,而我身旁的一个男人紧紧搂着一个身穿纱裙的少妇......昏暗的灯光里,拥挤的人群中,他们抑或是我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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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

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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