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踏体育 发表于 2013-5-15 21:21:27

燕子砭—轻轻滑过的心痕

燕子砭—轻轻滑过的心痕
                                                       
   拍落一身尘土,站在河堤上眺望这座位于嘉陵江和唐宁河交汇处的小镇,她被两河冲刷的河滩所包围,河滩靠近河水的地方生长着一片低矮的柳树幼苗,及腰深,河风吹过,柳苗顺风摇曳,柔美婆娑。落日得余辉斜洒在柳叶上,熠熠放光。村庄附近是一块高大的竹林,青翠欲滴的竹叶微微倾斜的趔入河堤,曼舞着绿色得畅想曲。再往远眺,则是含黛的两山轻轻环抱着这动静相间的美景。


    河水流动的喧闹、夕阳西下的静谧、错落有致的景深排列、深绿嫩绿的配色将这座古镇写意得犹如一幅美丽的中国山水画。旅途的倦怠被慢慢的熨烫开来,心灵慢慢的平直、舒展、回归。大脑开始思考,精神开始感悟……在这如美的画卷中还犹豫什么哪?放下行囊,开始扎帐吧。让我们用身体触摸着大自然的写实的艺术。


   一座座帐篷扎起来了,象一朵朵盛开的硕大的花朵点缀在这不同版本的绿色世界中,为古朴的小镇带来了色彩,带来了山外世界的风。一些居民来看热闹,不停的询问着帐篷是否防风,是否挡雨。并告诉我们夜晚如果下雨可以到镇上住宿,房价只要3元就可。饿了也有饭馆,价钱很公道(后来才知道,饭菜非常便宜)说话的语气舒缓而真挚,全不像旅游景点的居民那样老到而市侩。


    当地的居民的告诉我们,扎营的附近是老镇,远处一片白瓷砖闪亮的是新城,我毫不犹豫的将目光探求到瓦顶黛黑的老镇。一般说来在两河,或是三河交汇处的地方总会形成城市或是城镇,孕育文明,成就故事,这座兴于唐初盛于明清在秦岭余脉舒缓过活的小镇同样也有一首悠悠的古曲与之唱和。1898年,燕子砭一带遭到特大水灾,清政府拨出一批赈灾款,委派天主教传教士郭西德向灾民发放,郭却借机放高利贷,收买农民土地。1900年夏,年景稍有好转,郭西德及其爪牙李占鳌等就为收回借贷,放纵一些无赖教徒在农民田地里抢收小麦、豌豆。当地村民姜凤翔对教会及教士的劣迹十分痛恨,便在教堂墙上写了几句骂教士的话,郭就勾结地方官,硬逼姜把15岁的女儿送到教堂去做“修女”。在此之前,郭西德还假借传教之名,规定,教民之女出嫁之前,必须到教堂“领洗”,犹如西欧中世纪的初夜权一样,凡去者,皆遭蹂躏。在郭西德的长期奴役下,燕子砭地区广大群众终于在光绪二十六年某日傍晚,自发地组织起来,将罪恶累累的郭西德杀死,百姓闻之大快人心。


半晚的时候,本想到小镇转转,实地探求一下这里的故事,可是那美丽的河水以及坐在河石上洗衣的小姑娘留住了我探寻的脚步,温热的河水唤起我许多童年的回忆。(那时的我一如这位小女孩一般大—10岁左右的样子),纯朴与天然挂满她稚嫩的脸庞,游走在自然的天地,快乐堆积在不设防的眼眸中。倒是楼上,由于青春消耗能量的速度较快,迫不及待的到镇上找食物,遇到一包子馆,饥不择食的欲扑过去,被一年迈的老奶奶婉言相劝于家中,端上一晚热粥,拿出一笼包子:“吃吧,孩子,你饿了吧,我的包子味道更好一些,不要钱”!平时嬉笑顽皮,张扬不羁的新新人类——楼上,此时只有默默无言两眼泪,早已习惯了都市的冷漠,早已拉长了心灵的距离。此时人与人的温暖与信赖,让他有多少感慨都无法用言语表达,想拿起照相机纪录这位他回归的老人的影像,无奈机子不在身边,失落就这样伴随着楼上,伴随着我们的团队直到此时。那种失落是隐隐的,久远的,仿佛触手可及却又永远找寻不到……..

一夜的庞沱大雨,送我们来到第二天的黎明,雨住了,天晴了。空气中游曳着山林的气息。我们也象喝足雨水的植物,个个饱满如新。准备在这里畅游一番,深入一下。感受纯朴的民风,找寻过去的遗迹。可是很遗憾,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匆匆的背起行囊要驴走他乡。穿过镇上唯一的老街,街上商铺木板斑驳,尽显岁月的沧桑。陈旧、古朴是这里的主题。


再见了燕子砭,你的一切还没有展开,你象一位面纱刚被撩起的小家碧玉,你的柔美,你的质朴,你的一切将是我永远的记忆……

小雨 发表于 2013-11-25 11: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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